微生磬总算反应过来她已经醒了,气若游丝地回了一句:“对不起,我就是做了个梦,”
说完抬手扶了扶额头,看着虚弱无力,长发无力地垂下来,神色恹恹。
白子画坐到床边将微生磬半搂着,对方的额头偎在他的胸口,呼吸微弱,好像下一秒就要失去气息了。
“不要抱,好热,”微生磬抱怨了一句,双手无力地推了推白子画,只是她此刻说话的声音透着虚弱,一副病骨支离的模样,让白子画更加不敢放手,只是稍稍隔开了些距离。
“你可真是个祖宗,”檀凡上仙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没好气地对微生磬说道,“一不看着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檀凡上仙身后,夏紫薰也面露忧色,快步上前为微生磬把脉。
微生磬自觉丢了个大人,埋在白子画的衣服里不肯抬头,只将手伸出去方便夏紫薰把脉。
“脉象促快,是为惊惧之相,”夏紫薰扣着微生磬的脉搏下了定论,“做了噩梦是吗?”
微生磬点点头,她现在四肢乏力,连抬头都困难,做这么一个梦真是报应啊!
“来,张嘴,”夏紫薰摸了摸她的头,可惜微生磬全身无力,只好让白子画托住她的头,这才方便夏紫薰看她的舌苔。
“忧思过度、惊惧,我为你开几服药,”夏紫薰看着这个让檀凡头疼无比的病人,觉得很是无力,“别再瞎想了。”
微生磬叹了口气,她也想啊,可惜做不到,她本人就是一个容易内耗的性子,哪里改的掉?
“梦到什么了?”檀凡上仙问道,被这么一个梦吓成这样,那得是有多可怕?
“左右为男、男上加男,”微生磬苦笑,鬼知道她为什么会梦到她第一任师父玉玄子和养父楼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