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还有什么甚至的。

与其说这场针对是对泽风，倒不如说这场针对的目标，从来都是自己。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陆向南发问，林湘宁皱眉道：“我……我不能说，我和他达成了合作。”

“合作？”陆向南冷笑：“你知道霍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吗？你跟他们合作，想要从虎口拔牙，你没想过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湘宁从未见过陆向南这么激动的模样。

她本能地察觉到，或许陆向南不仅仅因为是霍家的私生子，才抗拒自己与霍家的合作。

而是另有缘由。

“到底怎么了？”林湘宁皱眉：“陆向南，我和你是朋友，如果你想要对我说实话，我同样也可以对你说实话。”

林湘宁很快做出了判断，隐瞒并无用处。

霍谨行在A市的消息不算秘密，只要陆向南有心，不用十分钟就会知道自己背后的人是谁。

又或者，他已经知道了。

所以，一件已经近乎公之于众的秘密，为何不能作为自己谈判的筹码呢？

“我可以告诉你，是霍家的太子爷要我针对泽风，目的是为了给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小小的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