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亏大了。”

“我不会做亏本生意。”

林湘宁正准备回嘴，却突然明白了霍谨行话中之意，一时间脸上染了一层红晕。

不会做亏本生意…

岂不是说，什么东西的价值都不如自己？

她说不出心口究竟是什么滋味，就像是一股难以枯涸的甘泉，止不住地朝外冒出甜滋滋的水花。

可是，这份欣喜很快就被林湘宁自己按了下去，勉强止住没在霍谨行的面前失态。

“还是霍爷说话有水平，难怪秦…”

林湘宁的话戛然而止，她觉得如今的情况，实在不是提起霍谨行“前女友”的好时机。

“我对别人，不会这么说话。”霍谨行以为林湘宁是误会，霎时收起了平日里玩味的神情，认真道：“我只对你说过这些话。”

“二位还真是甜蜜。”柜姐适时开口道：“霍先生，您不是说今夜还与林小姐有其他的安排吗，还是不要耽误了得好。”

话题被柜姐生硬地挪开，林湘宁这才明白，她们赚得每一分钱，都是她们应该得的。

但凡换了个脑子不灵光的，现在只怕会和他们一起尴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