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是总部出具的，生产线也有总部的参与。

何况，能让这么多人不动神色的做手脚与串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正涛。

林湘宁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弥漫上了她的心头。

她突然笑了起来。

“林正涛…林正涛。”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半晌方才开口道：“我没想到会是他。”

霍谨行瞥了一眼林湘宁，叹口气道：“从苏氏集团出具报告之后，你就应该猜到的。”

林湘宁垂着眸子，无奈地摇头：“为什么…”

她如今可以坦然地接受林正涛从头到尾都没爱过自己，也可以接受他更偏心林萋萋，会在林萋萋与自己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可是林正涛为什么非要…非要替别人来对付自己。

他究竟是被谁给收买了？

林萋萋，还是秦玉瑶？

林湘宁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犹豫再三，正准备放下时，却反而被霍谨行捉住了手腕。

“为什么不问清楚？”

“有必要吗？”林湘宁苦笑着摇头：“他已经背叛我了，究竟是为了谁而背叛，还重要吗？”

“重要。”霍谨行淡淡道：“死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