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天际，床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好疼…”

女人难耐地开口，四肢百骸传来的疲倦与疼痛，让她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谨行，你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昨晚简直…”

话音未落，女人便看到了刺眼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伸出藕白色的胳膊试图遮挡，却见窗边站着一个男人。

他逆着窗户站立，一整张脸都隐没于黑暗当中。

秦玉瑶看不清楚他究竟是谁，药效已经过去，理智逐渐回笼，昨晚的事情一点一滴变成碎片被秦玉瑶渐渐回忆起来。

“我还以为那药的药劲那么大，把你的脑中都给烧坏了。”

陆向南冷嘲热讽地开口，他从旁边扯出自己的衬衫套在身上，遮住身上属于秦玉瑶留下的痕迹。

“不是说你已经不会再失手了吗，看来我不应该找你合作的。”

陆向南的话不留丝毫情面：“想来也是，你已经在她面前吃瘪了那么多次，显然是技不如人。”

“你站住！”

秦玉瑶用力拍打床铺，喉咙却传来了阵阵剧痛。

她声音嘶哑，面容扭曲地开口：“霍谨行呢？”

“你不会还在做梦吧？”陆向南睨着秦玉瑶道：“难不成你觉得霍谨行会正眼看你？”

“那昨晚是…”秦玉瑶怎么可能不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明白是一回事，认清楚真相却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