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被随手放在了一旁，又被方意的裙子打翻。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杯中酒的价格是不是昂贵得够要了某些小公司的命，方意的眼中，只有挑衅与得意。

林湘宁不记得自己之前的罪过她，更是在生意上没有往来，唯一能让她这么看着自己的原因，只有霍谨行。

她重新将视线从方意的脸上转向霍谨行。

他对于方意的反应并不意外，或者说，方意如今做的事情，就是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方意走向林湘宁，甚至在与林湘宁视线相撞的一瞬，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头。

他似乎很期待林湘宁的表现，只是林湘宁不明白，他究竟想要看到什么？

是自己将方意骂上一顿，证明心中有醋意会让他满意。

还是像个合格的前任一样，乖乖离开，会让他满意？

霍谨行不高兴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