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去了牲口棚,他要准备明天堡主等人外出的马匹和行囊。
“有些事情该回避还必须回避,我现在还拿不准都敏俊说的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真的,或者这里面有没有阴谋,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
晏惜寒那征询的眼神落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眼神有些冷厉。
“如果不是王子君他们真的出了事情,我想都敏俊不会大老远跑来这里,告诉我们这些。”
欧阳惊雷往都敏俊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见他已经走进了屋子。
“堡主,我觉得王子君他们出了事情。但这件事是不是还有协商的可能性,都敏俊没说清楚,我们也不能贸然下结论。”
“我的意见劫狱是最最最下策,我们是不是派人去沟通协调一下,或许还有转机。”花叶子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个杨烁帆只派他来送口信劫狱,可口信还不完全,劫狱该怎么劫?这劫狱的一路上会不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让人一时间难以决断啊!”
雷金克叹一口气,一副无所适从的表情,而后看看大家,又看看晏惜寒。
“堡主咋定,我咋执行。”
“堡主,现在世事无常,无不维艰,凡事应该多从不利因素和对立面去考虑,我想堡主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曲汝之看看众人,发言了。
“杨烁帆送信的目的是让我们去劫狱,我总觉得有些唐突。”
“他应该知道在羽毛人部落劫狱该有多么困难,他不应该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去做,而是应该把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情况详细告诉我们,由我们去分析某种办法最有可能性,以便采取行动。”
“堡主,我觉得才刚欧阳惊雷提的那几点建议应该慎重考虑。”
曲汝之说话有点慢条斯理,受脸伤困扰,他还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讲话。
但他话里话外的暗示,晏惜寒心里非常清楚,可能坐在桌子旁的其他人也听出来了。
“我不相信杨烁帆和都敏俊能背叛希望城堡,背叛堡主。”
“希望城堡于两人都有恩惠,尤其是都敏俊临离开城堡前,再三央求堡主留下他,并把他的老母亲也接来。”
“为了给我们报信,你们看他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