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把手中缰绳递给了朱嘉燕。
“嘉燕姐,你把它牵出去,给它洗刷一番,明天骑上它出外勤,你保准精神抖擞,它也精神百倍,你们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好搭档。”
女孩的一番话,使朱嘉燕脸上怀疑表情渐渐消失,眼神难掩兴奋。
她原本嘴就大,一张开就合不拢了,像鲶鱼的唇。
“阿紫,好妹妹,我们是不是该给它起个恰当的名字?”
求人不求人态度就是不一样,朱嘉燕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嘉燕姐,它现在是浑身污脏,气味难闻,等会儿你把它洗刷干净,栗子色还是蛮漂亮的。我看就叫它栗子吧!”
“栗子,栗子。”朱嘉燕对着阿紫自言自语,“行,就叫它栗子。”
栗子居然情不自禁地把头凑近朱嘉燕,双唇蠕动着触碰她的手背皮肤,这可让她兴奋不已,顿感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的手背渗进肌肤,传导进整个身体里。
这太神奇了,这匹马居然知道栗子是在叫唤它!
“嘉燕姐,你快把它牵走吧!它已经急不可耐了。”
阿紫笑嘻嘻地催促道。
“阿紫,那谢谢了,我牵走了。”
愉快的笑声伴随着踏踏的重重脚步声越来越远。
阿紫进到里面,给自己选了一匹灰白色的母马,马虽然浑身也很脏,但洗刷干净,它不比栗子差。
阿紫之所以选它,是因为眼缘,她一眼钟情,而母马也从马群里挤出来,奔她而来,就像女孩就是来牵它似的。
阿紫用纤细温柔的手指抚轻轻地摸着马的脸、鼻子、头部和颈部,感觉这匹马有骄傲和勇敢的气质,它身上有安达卢西亚马和阿克哈马的血统,身形漂亮,有很好的速度和极佳的耐力。
捧臭脚却被臭脚踹了一脚,黄毛毛很沮丧,他知道阿紫的确懂马,他和姚泰森像两条癞皮狗似的跟在阿紫身后,两人也想让阿紫帮忙。
阿紫最看不上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丑恶嘴脸,甚至连看他们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其实,他们两人都一个德行,一个个长得跟粑粑褯子似的,真的是不招人看啊!
“你们两人离我远点,别让马踢了你们的头。”
阿紫牵着马缰绳就要从两人身前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