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擦了泪,眸光像淬了毒,“我自问进宫后,从来没有得罪过她,她为何偏偏要与我过不去。”
沈眉庄也不解,“我听说刚进宫那日,她就欺负了安氏姐妹,很不给人脸面,惹得安氏二人绕着她走,或许夏常在是天性恶毒!”
延禧宫,当晚用过晚膳,安陵溪坐在榻上继续看《三字经》。
红棉和绿线有些心不在焉,看到安陵溪还是十分坦然的看书,有些着急,“主儿,您说今晚皇上会召谁侍寝?”
安陵溪放下书,活动了活动脖子肩膀,“不知道,可能是沈贵人或是富察贵人吧。”
没了甄嬛这个皇上心心念念的纯元替身,剩下的就该按照家世来了吧?
红棉也认为是这样,只是心里还有些小期盼,小主什么时候侍寝呢。
宝娟想的是绣扣的事,绣扣下午借口肚子疼没有当差,她却是知道绣扣一点儿事都没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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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铺下藏着的一对儿金叶子耳坠,宝娟有些焦心,可别被绣扣发现了!
养心殿内,皇上正在看折子,抬眼看见敬事房的大太监带着人来了,放下了折子,揉了揉鼻梁。
大太监一挥手,身后一个小太监低头捧着托盘上前。
皇上扫了一眼绿头牌,多了几个崭新的牌子,最中间的还是华妃的绿头牌,两边的是沈贵人和富察贵人,剩下的除了一个博尔济吉特贵人就都是宫里的老人了。
皇上迟疑了一瞬,脑海中闪过极有灵气的一道倩影,安家的庶女,连鼻尖仿佛萦绕着荷香,下一刻伸手将富察贵人的牌子翻了过去。
安陵溪的绿头牌静静的躺在另一个小太监举着的托盘上。
敬事房的太监退下。
凤鸾春恩车来延禧宫接走了富察贵人,富察贵人成了这一批选秀进宫的宫妃中第一个侍寝的人。
咸福宫中,敬嫔早早的就换了寝衣,拆了发髻,她不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