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夏冬春故意做局陷害和贵人,问一旁的富察贵人,“怎么回事?”
红掌回到夏冬春身边。
不等富察贵人说话,夏冬春走到皇后面前跪下,捂着胳膊开始告状,“皇后娘娘,臣妾要状告和贵人,动用私刑,对臣妾下手!”
皇后眼神一暗,见夏冬春没有丝毫心虚,难得对夏冬春多了一分赞赏,“进屋说话。”
宫里多一个安贵人少一个安贵人,对皇后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夏冬春故意拉下安陵溪有什么用?她又没有侍寝,白白便宜了其他人。
早知道夏冬春还有这副胆识和心机,该废物利用对付华妃才是。
一行人进了夏常在的屋子,皇后命人关上门。
富察贵人将刚才听围观全程的一个宫女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臣妾也是刚才才过来,并没有看见和贵人对夏常在动手。”
皇后点点头,示意夏冬春说话。
“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夏冬春愤恨又委屈,“一定是和贵人因之前口舌之争,有意报复臣妾!臣妾的胳膊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呢!”
说着,夏冬春薅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上边一点青痕都没有,“怎么可能!”
夏冬春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戳了一下手肘内侧,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吵嚷道:“这一定是内伤!和贵人将臣妾打成了内伤!臣妾要请太医!”
连海棠有些不确信了,和贵人看起来娇弱弱的,能有那么厉害?
主儿难道真的是装出来的?
再三打量夏冬春的胳膊,皇后眼中闪过讽刺,蠢货,既然要做局,也不知道提前做好准备!
等等,还是说夏冬春根本就不是做局?皇后猜疑的眼神看向安陵溪。
富察贵人嗤笑一声。
安陵溪只当没看见皇后的打量,心中冷笑一声,清亮的眼睛水盈盈的,痛心疾首的质问道:“夏常在,你还要冤枉人不可吗!”
见到安陵溪理直气壮倒打一耙的丑恶嘴脸,夏冬春都要被气蒙了,上前一步指着安陵溪怒道:“贱人,你装什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