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转头看了看林有有，没有说话，也没有笑。

许幻山开口道：“有有，你先去民政局等着我！”

林有有知道许幻山的意思，但她还在犹豫，“我……”

许幻山打断了林有有的话，“其实，本身咱们两个就是个错误，有有你还年轻，不应该浪费在无意义的等待上面。”

又转头看向顾佳，“我想在去看一眼子言，你等下带我去吧！”许幻山其实还是更习惯喊顾佳老婆，但是离婚了就是离婚了，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再别扭也要改！

幼儿园的围墙外。

许幻山看到了阳光开朗的许子言，正在和一群小朋友一起做游戏。平静无波的脸上逐渐绽放了阴郁的笑脸，开心又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脚边的花朵上面，撞碎成无数小水珠四散。（不得不说，李泽锋的演技真挺好的，这表情绝了！）

“要不要我让老师带他出来？”顾佳虽然脸上很平静，但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用。”许幻山收起了表情，用余光瞥了眼顾佳，沉默良久，“顾佳，对不起！”

有些错误，犯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有可能是万劫不复！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不犯错，但人应该知道什么错不能犯！许幻山心里一直在重复这段心里旁白，转身走向衙门，毅然决然，带有些许悲壮！

…………

陈屿邀请了林有有在姜辰的咖啡馆见面。

林有有跟陈屿只见过一面，在飞机场和许幻山参观烟花厂之前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