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快?本王觉得度日如年!”宁王语气中的不满,逗得叶眠笑出了声。
坐起身,轻拍着那宽厚的脊背,安抚道:“这日子已经定下,王爷急也急不来,安心等待就是了。”
王爷显然没有安心,口中继续盘算着:“等回去后,本王找人定个好日子,先把聘礼送进侯府。”
对此叶眠也没有什么异议,这些都是应有的礼数,该送就送好了。
十月十五,宁王府府门大开,一箱箱绑着红绸的聘礼,从府中抬出排成一条长龙,从朱雀街向着正街而去。
聘礼队伍之长,前所未有,数都数不过来,看也看不到尽头。第一箱聘礼进了武昭侯府大门,最后一箱聘礼才刚从朱雀街出来。
路上行人纷纷为之咂舌,皆在议论此事,连过路的马车都要靠边行驶,为这长长的聘礼队伍让路。
付锦珠乘着马车往庄子上去,听见外面时不时响传进赞叹和惊羡之声,忍不住撩起车帘向外瞧去。
那火红色的聘礼长龙瞬间闪花了她的眼,心底生出的羡慕让她移不开眼睛。
“银翠,打听打听,这是哪家的聘礼。”
听到吩咐,银翠立刻跳下马车,沿着路边打听去了。
不出片刻,人就回来了,脸上神色透着些古怪,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禀报。
“银翠,打听出来了吗?”付锦珠好奇的回头追问。
银翠犹豫,还是如实开了口:“回二小姐,是宁王府送往武昭侯府的聘礼。”
话音一落,银翠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去瞧付锦珠的脸色,她知道自家小姐有多恨武昭侯府那个叶眠,得知是给叶眠的聘礼,定要大发雷霆。
不出她所料,付锦珠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拳头紧紧攥着,捶打在软垫上,捶了一会儿不解气,又把靠枕抓进手里又撕又扯,状若疯癫。
“她凭什么!一个身份低贱的外室女儿,她凭什么做宁王妃!凭什么拿这么多聘礼,她不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