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和亚历山德罗娃小姐的读心术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柳朝烟抬脚笑盈盈地玩弄沉陌尘的下巴。

“你不在意啊？”沉陌尘把对方的脚按下。

“无所谓，我又不会有什么把柄露出来，还会给她增加一笔收入，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

“我知道，你不用为她解释，我的确不在意。”

沉默了良久，沉陌尘按着柳朝烟脚的手稍微用了用力：“谢谢，你是好人。”

柳朝烟揶揄：“幼，我怎么从天使大人降格成好人了？”

“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你了。”

“你喜欢哪一个？”

“不知道……或许，别人面前那位天使大人更好一点……但是，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感觉你可能会轻松点。”

柳朝烟嘴角弯弯一笑，继续翻动书本。

“……好了捏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沉陌尘说，“前半夜我看着，你看后半夜，到时候我喊你。”

“那看来我今晚能睡个好觉了。”柳朝烟也不啰嗦，起身伸了个懒腰，笑语嫣然。

她知道沉陌尘不会在后半夜喊她起来，沉陌尘也知道她知道。

“你真觉得我是好女人？”

柳朝烟抱着书本，白裙长发，悠然站立，在金色的灯光下，就像佛祖池子里一朵庄洁的白莲，眼角眉梢都是纯洁和动人。

“是吧。”沉陌尘点头。

柳朝烟忽然间嘴角绽放，弯腰就在沉陌尘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那你搞错了，我真的是坏女人哦。”

柳朝烟在已经陷入呆滞的沉陌尘的耳边轻声说。

许久沉陌尘终于回过神，而此时柳朝烟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