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卿淡淡瞥了男人一眼,“你的事儿解决了?”
既然她被掳走的消息已经传开,对方的目的也达到了,应该不会再为难他。
可,男人却是撇了撇嘴,“我弟兄虽然放了,但罪证还在他府上。”
“什么罪证?”萧暖卿蹙眉问道。
男人叹了一声,“贩私盐的罪证。”
这可是足以杀头的大罪!
怪不得他会被刘念阳拿捏得死死的。
萧暖卿眉心微拧,而后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递给男人,“这是解药。”
男人接过,想都没想便吞了下去,这才道,“你倒是说话算话!”
“那我与刘念阳之流肯定是不一样的!”萧暖卿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豪。
那小表情可爱极了,以至于男人的一双眸子都紧紧粘在了她身上。
却听她道,“我能帮你把罪证拿出来,不过,你明日得听我的去做。”
男人却是有些怀疑,“你真能把罪证弄出来?”
萧暖卿点头,“刘念阳虽然是宰相府的长子,可我未婚夫却是嫡子,这点小事随手便做了。”
男人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萧暖卿。
萧暖卿无奈撇了撇嘴,“那除了我,你还有别的路子不成?宰相府的守备可不比我们区区一个萧家。”
闻言,男人不禁低笑了一声。
她说的没错,虽然他能在这个萧家来去自如,可宰相府的守备是萧家的三倍,更何况那些罪证,刘念阳不可能随后一放,必定是藏好了的。
要潜入宰相府去找,比登天还难。
眼见着男人不说话,萧暖卿又下了最后一记猛药,“你现在就两条路走,要么明日帮我一个忙,要么就往后都被刘念阳捏在手里。”
只要那罪证在刘念阳手里一日,他就逃不脱。
男人终于是点了点头,“在下薛宁,愿为姑娘效劳。”
薛宁走后,萧暖卿的屋子方才是彻底冷清了下来。
桌案上烛火跳动得厉害,像极了她前世那残破却苦苦挣扎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