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让堂内再度哗然。
证人?
这种事哪里还能有证人?
就连官媒大人也是一头雾水,“萧大小姐是想传召何人?”
大约是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包围起来的压迫感,萧暖卿越发地气定神闲。
只见她淡淡一笑,“就是诸位口中将我掳走的人伢子,此刻他应该是在锦衣卫的大牢里。”
锦衣卫?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锦衣卫向来是替皇上做事的,什么时候连人伢子都管了?
而那官媒大人不由得抹了把汗,萧暖卿要传召锦衣卫大牢里的人,可他这个区区官媒,怎么敢去跟锦衣卫要人啊!
就在这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吆喝,“让开,都让开!”
萧暖卿几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石安的声音。
果不其然。
石安带着几名锦衣卫大步而来,只是几声吆喝,就惊得百姓纷纷让开了路。
只见他进了堂内,看了眼刘瑾,却只冲着官媒大人行了礼,“我奉我们指挥使之命,带刘伢子前来问话。带上来!”
话音落下,刘伢子就被推进了堂前。
在锦衣卫的大牢内待了一晚上,刘伢子看上去并未受刑,身上除却昨日那些孩子们打的伤之外再无其他。
可,不知何故,那刘伢子的精神状态却不怎么好,进了堂内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小人知错了,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拐卖孩子,不该做那天杀的买卖!小人再也不敢了!”
还不等人问话,竟是什么都招了。
不禁叫人怀疑这一晚上,他在锦衣卫的大牢里究竟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