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被土匪们粗暴地拖拽进匪窝,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匪窝位于深山之中,四周环绕着陡峭的山峰和茂密的树林,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牢笼。
匪窝中的房屋简陋而破败,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斑驳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有汗臭、血腥,还有腐烂的食物味道。
林悦被毫不留情地推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屋内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铺着散发着霉味的稻草。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杂物,布满了蜘蛛网。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匪窝的奴隶,给我好好干活,不然有你好看!” 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恶狠狠地说道,说完便扬长而去。
天还未亮,林悦就被一阵粗暴的踢门声惊醒。
“臭丫头,赶紧起来干活!” 一个土匪大声吼道。
林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和恐惧,起身开始了一天繁重的劳作。
她被派去山上砍柴,山路崎岖难行,荆棘密布。林悦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斧头,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她的衣服被荆棘划破,手臂和脸上也布满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好不容易找到了几棵可以砍伐的树木,林悦费力地举起斧头,一下又一下地砍着。她的力气本就不大,没砍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但她不敢停歇,因为她知道,一旦停下来,等待她的将是土匪们的打骂。
终于砍好了一捆柴,林悦艰难地背起柴捆,一步一步往匪窝走去。那柴捆沉重无比,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来。她的脚步踉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回到匪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悦又被命令去打水。水井在匪窝的角落里,井口又高又滑。林悦费力地摇动着辘轳,水桶一点点地下降,她的手臂酸痛不已。
好不容易打满了一桶水,林悦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水桶提了上来。然而,在往回走的路上,她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脚下一滑,水桶打翻了,水洒了一地。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一个土匪闻声赶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林悦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连桶水都打不好,今天别想吃饭!” 土匪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悦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哭出声,只能默默地爬起来,重新去打水。
打完水,林悦又被赶到厨房做饭。厨房里烟熏火燎,她被呛得咳嗽不止。一不小心,她又把饭煮糊了。
“你这丫头是故意的吧!” 土匪头子冲进来,一脚踢在林悦的肚子上。
林悦疼得蜷缩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除了这些,林悦还要打扫匪窝的各个角落,清洗土匪们肮脏的衣物。那些衣物上沾满了血迹和污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林悦强忍着恶心,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双手都被泡得发白。
一天中午,林悦正在吃饭,一个土匪突然走过来,抢走了她手中的饭碗。
“你这奴隶还想吃饱?哼!” 土匪冷笑道。
林悦看着被抢走的饭碗,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她不敢反抗。
有一天,林悦在打扫院子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两个土匪的谈话。
“听说最近官府要围剿咱们匪窝,老大正想着对策呢。”
“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林悦心中一动,她开始暗暗期待官府的到来,也许这是她逃离匪窝的机会。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官府却迟迟没有动静。林悦在匪窝的生活依旧痛苦不堪。
一天,林悦在山上砍柴时,不小心划伤了手臂,鲜血直流。她回到匪窝,希望能找些草药来止血。
“你这臭丫头,还想偷懒?” 一个土匪看到她受伤的手臂,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又是一顿打骂。
林悦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用一块破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晚上,林悦躺在冰冷的床上,伤口的疼痛让她难以入眠。她望着屋顶的破洞,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难道我就要这样在匪窝度过一生吗?” 林悦喃喃自语道。
第二天,林悦依旧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干活。在打水的时候,她看到井边有一朵盛开的野花,那鲜艳的颜色在这灰暗的匪窝中显得格外耀眼。
林悦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摘那朵花,就在这时,一个土匪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土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