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委屈声,一种名为‘反差感’的东西在他身上浮现。男人生了一张硬朗的脸,身材高大,容易让女人浮想联翩,可谁又能想到,他会紧紧地抱着她,和她耳鬓厮磨求原谅。
说实话,沈蔷还挺吃这一套的。
可她又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毕竟,在健身房他问出的那两句话,到底还是让她心闷难受了许久。
她从来就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们在车上的那一次,如果不是她被下了烈药浑身-软-瘫,药效使人迷离,她不受控制就在外面发-情-揉-胸,狼狈不堪,否则,她压根不会求他,更不会答应在车上和他做。
后面,两人有后续,她是有自己的意犹未尽,但更多的,她有其他的考虑,说她利用他也罢,是她需要慰藉也罢,她全都认了。
但这些,并不能一事定罪,说她会带不同的陌生男人回家睡觉。
男人么,就算只是玩玩逢场作戏的,也是需要合拍且干净的。
他,她还算用得顺手。
起码,现在不腻。
光是应付他一个,她就体力不支,怎么可能还会有闲心去外面找那些外强中干的男人。
喘-够了,沈蔷恶劣地笑着问:“我嘴里的螺蛳粉味怎么样?好闻吗?口水好吃吗?”
闻言,男人揽住她腰的手倏地收紧,就在沈蔷以为他会心口不一说“还行”时,男人真就是个老实人,直言道:“不怎样。”
这三个字落下后,他还皱着眉嫌弃地盯着桌上三臭问:“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