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门外传来声音。
男人并未敲门,直接进来了。
屋子里开了暖气,他脱掉了黑色的大衣,身上独留一件黑衬衫,沈蔷偏头看到,一眼眼熟衬衫是她给他买的,上次他穿这件衬衫,她穿的是旗袍,那天,两人在窗台看了晚霞。
被他抱到他那张近乎两米的大床上后,两人坦诚相见,没人说话,整个过程只有**袋的声音,是她亲自帮他套牢的。
床品一片黑,室内灯光亮得发白。
而她,也白得发光。
有些默契,不用言语,行动便能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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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零下温度,室内本是常温。
但经过一番发酵过后,常温变高温。
抵到最后时,沈蔷精、疲力尽,却还是听清了男人靠在她耳边问的那句话。
“之前同居,那一个月里的脱敏治疗法,你把顾见浔从你心里连根拔起丢出去了吗?”
就差最后一、顶,沈蔷就能解脱了。
可偏偏他不做人。
长指毫不留情在他手臂上抓了一道,沈蔷艰难出声,“他……早就不在我心里了。”
很早很早,真要问是什么时候连根拔起的,是她和他回去看他爷爷那个时候起,顾见浔没有半点风度对着老人家说那话,那时起,她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居然眼瞎了十年。
被她挠了一道血痕出来,傅今慎连眼都不带眨地,继续逼问,“那你既然把心都腾干净了,什么时候把我放进去?”
这个问题把沈蔷问的一哆嗦,直接自己把自己送到了顶、峰,她忍着一身的汗,恢复了一些理智后,冲他扬了下红唇。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今慎拧眉,覆上柔软,“真话。”
闻言,沈蔷扫了眼两人的姿势,娇俏地笑出声,“你觉得我们这样,嘴里的话会有真?”
傅今慎,“……”
她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傅今慎却明白了她的潜意思,一直到目前为止,她都只拿他做床伴,没有半点真心。
所以到头来,两人这一个月未见,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他通过这一个月,认清了自己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