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她选择主动死亡。

但虚弱的宁符听到这话时受到极大刺激，当时的林玲天真以为自己妻子精神状态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然而实际情况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宁符发了疯似的哭着求她不要离开，当时还有不俗自控力的林玲和宁符定下一个约定。

只要她用梳子梳完九条尾巴的毛，那么宁符就要解除对梦境的维持。

因为林玲没有对宁符能做什么做出限制。

宁符同意了。

于是林玲开始用一把只有宁符巴掌大的小木梳给她梳尾巴毛。

第一条尾巴直接膨胀成一个难以预计的数字，面对这巨大的尾巴，林玲只是单纯梳毛，什么手段都没做。

但宁符低估了自己现在虚弱程度，没过多久尾巴便逐渐缩小，最后在睡眠中恢复成原来的大小，被林玲慢慢梳完。

往后一直如此，直到不久前林玲开始梳第七条尾巴。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想去死的时候，宁符彻底急了。

急到她抛弃繁文缛节，利用躯体去拖延时间。

尽管这样的代价是做完后会有一段时间丢掉全部力气，但对于她来说是值得的。

毕竟林玲是爱她的，所以会手下留情。反正平时也没什么力气，这样相当于没有代价。

只是林玲并不像宁符那样需要维持梦境，她的精力非常充足，哪怕是宁符昏迷她都能继续下去，直到宁符重新醒来。

所以依靠这一点，林玲直接解除掉自己妻子阻拦自己的倒数第三道防线。

彻底瘫在林玲怀中的宁符只剩下说话这一个能够使用的主动技能。

而现在，拦在林玲面前的则是最后两道防线中的一道。

自己对于妻子的溺爱。

这是一道无法突破的防线，一旦突破，便意味着她对宁符不忠，这是她不愿意接受的后果。

所以她选择先行完成约定，最后再找机会绕开这道防线。

今天，就是约定即将完成的时候。

看着哭泣的宁符，想继续梳毛的林玲停下手中动作，转而拥抱和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