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季欲和朝他靠近,“想必那两人长得也是极美,不若王爷又怎会将人牢牢记住,燕玉宣不过说个识得,王爷不必思索就知指的是谁。”
褚叶被逼退的身子往后倒退,最终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在床榻。
“王唔!”
淡淡的竹香将褚叶整个裹挟,本是清雅之色却如剑卷狂风霸道的不讲道理。
季欲和紧紧捏着他的下颌,不愿给他丝毫逃离机会,褚叶眸光惊异,来不及思考就被轻而易举的引领走了所有思绪。
他心脏狂跳,双颊通红,眼尾处的红痣犹如染血一般引人注目。
季欲和指尖抚上他的眼尾,轻轻按压便惹得褚叶忍不住身子为之轻颤一下。
“王爷在紧张什么?”季欲和嗓音暗哑,压迫性十足,他全然没了平日的温润,“我们本是夫妻,莫说唇舌相吻,便是缠绵床褥又有何不妥?”
褚叶长睫轻颤,被亲的懵逼,更是在听到季欲和说的这些话脑中警铃大起。
“早前王爷身有不适拒了子皙,现在呢?”季欲和将人圈在双臂之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褚叶,“王爷可想好什么由头拒绝了吗?”
褚叶被说的面红耳赤,更是被季欲和一改常态的强势惊得不知反驳些什么是好。
不过眼下便是他想说,季欲和也是不愿听,不愿给他机会说的。
褚叶颈间一热,只觉轻微刺痛,激的他止不住轻轻颤栗,他本能的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季欲和却是早有所料,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落下一吻。
一切动作都发生的太过顺然,季欲和又实在强势。
他轻吻着褚叶那早已好全再看不出一丝伤痕的手腕,漂亮眉眼微微上扬,宣示主权一般紧紧凝视着他。
褚叶喉结微滚,捂着脖颈处的手都在止不住的轻颤,被咬过的地方更是一阵酥麻疼痛,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吓得......
“你......”褚叶被吓得底气不足,“我们不是在说作画的事吗?王妃你,你这是做什么?”
若是以往季欲和定会收敛,可眼下的他全然没了往常的通情达理。
“王爷常日游走情场又怎会不知子皙想要何为?”季欲和轻声问他,“王爷真的不知吗?”
如果现在能够让人作画,褚叶只想让姜家兄弟为他画上一幅《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