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是与谁试的?”季欲和问他。
褚叶一愣:“什么?”
“是与谁试的,发现......”
褚叶总算反应过来,他脸色绯红好似烧了起来,但毕竟是自己扯得谎只能找补:“没有旁人,只是日有所悟。”
也不知季欲和信是没信,总归是没有叫褚叶难堪。
他从褚叶身上起来,摸了摸他的唇瓣和脸上咬痕,疼的褚叶微微侧头。
瞧着王爷吃痛的模样他也心疼,可季欲和却并不后悔,倒不如说更是极大满足他心中那一直努力隐忍着的占有欲望。
往日总是旁人留下痕迹挑衅,如今他要告诉那些人,褚应慎也好,燕玉宣也罢,亦或者那对儿双生兄弟都不过是群只能在背后做些上不了台面的露水情缘罢了。
“子皙去拿些药膏为王爷上药吧。”
褚叶见他消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好,有劳王妃。”
房中常年备着各种药膏,季欲和很快寻来,他上药很专注没有再提及任何事情,此事也算是暂且告一段落。
这头解决褚叶才有闲情头疼明日的事情。
旁的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犯愁明日该如何调教姜家兄弟两人。
言语调教好说,无非就是嘴贱,可身体调教是怎么个调教法?
褚叶只觉一头两个大,渣男系统也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心里犯愁,这一愁就愁到了第二天。
早膳刚用燕玉宣便兴冲冲的跑来府上寻他。
“王爷我来接你啦!”
燕玉宣兴冲冲的跑来,管事在后面跟都跟不上。
褚叶已经习惯这小子如此便也见怪不怪。
他挥手支退管事看向燕玉宣:“来得这般早可用过早膳了?”
燕玉宣本是满脸雀跃,但见到褚叶唇瓣与脸颊咬痕神色骤变,他面色黑沉,眼底都是毫不掩饰的怒意。
“可是季欲和做的?”他大步上前毫无顾忌的捧住褚叶面颊,“也只能是他,他怎能如此待你?!”
褚叶没想这小子如此激动,拍掉他的手掌:“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