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床,各自盖了被子。
哭声凄凄惨惨,苏心瑜便又想说话:“夫君,咱们开个卧谈会罢。”
男子嗓音泠泠:“寝不语。”
冷得仿若她再多说一句,就真的会把她丢出去。
苏心瑜只好“嗯”了一声,闭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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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
夫妻俩在新房用了早膳。
眼瞧两位主子昨夜又睡到一起,今早还和谐地用膳,寒风很是高兴,自告奋勇地帮琴棋翻动昨日洗晒过的被单被子等物。
寻常时候,陆家主子的衣裳由府中浣衣所负责,洗晒也全都在浣衣所内。
而昨日情况特殊,被褥什么的全由琴棋洗了,遂直接晒在了清风居。
“我家小姐曾命我去问陆家是否有女子失踪之类的事?可是我一去问,没人肯跟我说。”
此刻寒风能来帮忙,琴棋便趁机询问。
“少夫人是想知道夜里哭声的由来吧?”寒风猜测。
“嗯,大抵是的。”
寒风道:“女子失踪之事倒没有。”
“哦。”琴棋颔了颔首。
等苏心瑜用罢早膳回了东厢房,她便将在寒风处打听来的话说了。
“这么说来,失踪的没有,死亡的有。”苏心瑜眯了眯眼,“那哭声莫不是?”
“小姐,您可别吓唬我。”琴棋往身后瞥,“婢子胆小得很,会害怕的。”
“你害怕?这几晚我都听见哭声了,你可曾听见?”
琴棋摇头:“婢子没听见。”
苏心瑜宽慰她:“那就行了,你没听见自然不必怕。”
琴棋想到一事,压低声:“小姐,姑爷这个人,你说他博学罢,他能当了大官。可是他竟连女子月事是憋不住的,这都不知。”
“啊?”苏心瑜惊愕。
琴棋便将昨日在主屋听闻与自家小姐说了,听得苏心瑜惊得张大了嘴。
主仆俩刚说完话,就见门口闪过一个小身影,不是来东厢房的,似是直奔主屋。
苏心瑜好奇,遂跟了过去。
只见陆炎策进了主屋:“哥,我小舅来了,此刻就在璟竹院。”
陆承珝:“随他。”
裴行舟来就来,与他何干?
“问题是他到陆家时,在府门口遇到一个人,那人说是来寻你的,求小舅将他带进来。”陆炎策又道,“小舅没同意。”
“谁都想见我们公子,我们公子可不是谁都见的。”寒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