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只片刻,酒楼窗口就丢下了十余人。
见来人力气个个大得惊人,章冬江惊愕不已,瞧着眼前一切:“你们是何人?”
而他的手下,平日在绵州能横着走,今日竟如草包一般被人甩下了楼。
楼下横七竖八哀嚎的都是章家清一色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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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引得路人观看。
陆承珝没回答。
他不说话,五人敢说。
苏心瑜行至他身侧,低声道:“此人方才,方才……”
“我都听见了。”陆承珝嗓音沉沉,冷眸扫向章冬江,“哪只手想摸?”
章冬江立时将断了指骨的手负在背后。
陆承珝淡淡下令:“清理桌面。”
“是,公子。”惊雷应下。
应声甫落,他便抓起圆桌台面,往上一抬。
满桌的酒菜全都往一旁倒去,清脆的声响,沉闷的声音,嘈杂响起。
陆承珝再度下令:“架上去。”
“是。”冻雨与寒风一道,一左一右架起章冬江,将他搁在了圆桌桌面上。
“锤子。”陆承珝抬手。
裴行舟环视:“这没锤子。”
“属下去寻。”
闪电话音甫落,身影早已不见。
只须臾便回来,递给自家公子一把锤子。
陆承珝慵懒抬了抬眼皮,四个属下便会意,将章冬江的四肢给固定在了桌面上。
“你们作何?你们可知我是何许人?”
“苏家的护院,我已斩杀四个,你们若敢对我不敬,信不信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你们?”
章冬江扭着头,挣扎大喊。
脑袋立时被阿兴阿旺给摁住。
陆承珝手起锤落,啪,啪,啪,啪……
章冬江四肢皆断。
“啊……”他鬼哭狼嚎般吼出声,“至于这臭娘们,等我上了她,定将她买去妓院!”
陆承珝再度落锤。
章冬江胯下立时涌出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