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叶明希手中紧握着的那本精致话本子。然而,她的目光却游离不定,仿佛思绪早已飘向远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茫然的发呆状态之中。
此时,清叶轻盈地走到叶明希身旁,贴心地为她换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并轻声说道:“小姐,如果感到疲倦不堪,不妨小憩片刻吧。”言语间充满了关切之情。
听到清叶的话语,叶明希回过神来,但心中依然萦绕着对某件事的不满和疑惑。她皱起眉头,略带埋怨地开口道:“清叶,你知道吗?如今距离那件事过去已然过去了七八日之久,可是那个李修泽竟然连一次面都未曾露过!难道他就这样将我抛诸脑后了不成?”一想到昨日发生的种种,叶明希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清叶深知自家小姐的心思,连忙安慰道:“小姐莫要气恼,璃王向来性情冷淡,与人相处时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难以轻易亲近他人。咱们返程之时,他能够特意备下整整一马车的珍贵礼品赠予您,着实已是超乎意料之外了。至于让他主动前来寻您,恐怕希望渺茫得很呐。”说完,清叶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此并不抱太大期望。
叶明希听后,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她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话本子,喃喃自语道:“那么,当他看到我特意留下来的那些物品时,是否会因此而想起我的存在呢?”这句话似乎既是在问清叶,也是在询问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无法割舍的情感。
清叶看着眼前神情恍惚的小姐,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道:“呵呵,小姐呀,瞧您此刻这般模样,简直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呢。”她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戏谑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对叶明希的关心与疼爱。
“清叶,我究竟何时方能踏出这房门一步啊?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闷得窒息啦!真的好渴望能够外出逛逛街、透透气呢。”明希一脸哀怨地抱怨着。
清叶连忙回应道:“小姐,请稍安勿躁。夫人有令在先,只有待您伤势痊愈之时,才可准许您出门走动。”
听到这话,明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无力地瘫倒在柔软的榻椅之上。她嘟囔着小嘴,埋怨道:“娘亲怎么如此不近人情嘛,明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却还是不肯放我出去自由活动。”
然而,清叶深知夫人此举乃是出于对小姐的关爱与呵护,于是赶忙劝解道:“小姐,夫人这般决定,实乃为您好呀。想当初,您遭受那般严重的创伤,如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自然需要好好调养身子骨,唯有如此,方可确保您日后能与王爷携手相伴、白头偕老呐。”
明希听后,心中虽仍有些许不满,但嘴上还是应承下来:“嗯,你说得不无道理,我应当听从娘亲的教诲,悉心将养身体,以便能与王爷长相厮守。”
不过,此刻明希的脑海里却不停地盘旋着一个念头——究竟何时她才能重获自由身,从而寻机前往那座神秘的小院子探望一下师兄以及小弟北淳呢?毕竟,此事于她而言至关重要。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传入耳中,原来是哥哥和嫂子抱着阿尧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只见叶明晨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呀,瞧这野丫头这副模样,简直就像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儿,好不滑稽可笑哟!”
明希闻言,不由得娇嗔一声:“哥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快要发霉了!”说完,便伸手欲作势要去揪阿尧的耳朵。
“哎呀,拿开你的脏手,又揪阿尧的耳朵。”叶明晨赶紧把阿尧抱远一点。
“娘知道你肯定急得在屋子里坐不住了,让我们带着阿尧来给你解闷。”白晓薇坐在火炉旁笑着说。
“哥哥嫂子,那娘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门玩啊?我快憋死了。”明希摸索着叶轩尧的小胖手问。
“娘没有说,不过,爹让我偷偷告诉你,过几天,礼部尚书花大人家的老太太要过寿了,他已经给花小姐带了口信,让她给你下个帖子,这姐你就可以出去了。”白晓薇小声地说。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出去玩了。”明希抬起头来,眼神发亮地说,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啊。
四日后,正值农历九月十八,天公似乎也知晓今日的特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如牛毛,似花针,给本就清冷的深秋更增添了几分寒意。花尚书的老母亲在这一天迎来了七十大寿,皇城里的达官显贵们皆收到了请柬。
“小姐,你快把帘子放下来吧,如此有失礼仪,若是让夫人瞧见了,只怕你回去又得挨板子了。”清叶紧紧拉住把头伸出去的明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