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郑重点头。
张天易缓缓道:“人老了或者病着的时候,大多都是气血和生机跟不上,以贺夫人这情况,以千年野山参为主调动血气,再以玲珑针法为辅可以见效。”
不过就是麻烦,隔三差五就得针灸一趟。
再说这野山参是参中极品,有钱都难求,实在棘手。
他当时没提出,着实也是因为年事已高,很难再经常出诊针灸。
谁想到暖暖回来了。
顾暖本就有所想法,这会得到师父肯定,心里更踏实。
“好,谢谢师父提点。”
张天易挥挥手,不喜她道谢,只是好奇,“你这般上心是因为贺家那小子?师父能喝上喜酒了?”
要真是这样,也挺不错。
毕竟他盼着的事也没几桩了,这是其中之一。
顾暖无奈一笑,“师父,你想哪去了?”
怎么一个个都操心她的婚事?
“这不是嘛,这般大张旗鼓给人治病,你又不缺钱,那就是情理上了。”
张天易言之凿凿地反驳。
顾暖一顿,“还真就是情理,毕竟贺阿姨一直对我很好,我只是想尽一点绵薄之力,而且我欠景城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