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到顾暖关心自己的眼神时,他的心脏仿佛被蚂蚁缓缓爬过,酥酥麻麻地透着满足感。
“暖暖,我好疼啊。”
傅川霖的话锋陡然一转。
在祠堂里死活没吭过一声的人,忽而蹙起眉头,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喊疼。
“这么严重的伤,我是不是就要破相了?”
他碰了碰下颌处的结痂伤疤,对顾暖轻声问道:“如果我破相了,你还会要我吗?”
顾暖沉默半晌:“……倒也不至于破相。”
然而,傅川霖还在展示他身上的伤:“我的手臂也很疼,会不会是骨折了?”
“不会,你的错觉。”
顾暖否认道。
但是上手处理的时候,力道又轻柔了几分。
傅川霖再接再厉,趁着顾暖心疼自己受伤的时候,努力卖惨地想要留下来。
顾暖:“……”
见他磨磨蹭蹭地不肯走,顾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逐客令。
尽管傅川霖没说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但她也能大致猜到,这背后的代价恐怕有些超出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