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期待了很久,做梦了很久,可是并没有想过,会实现。
塞拉斯第想过,如果有朝一日小人鱼真的打算抚慰他,那么不是出于他的威逼利诱,就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塞拉斯第有这种自嘲的自知之明。
尽管他在全星际都是十分受欢迎的雄性有无数的顶级雌性向他抛出橄榄枝。就连那天去斗兽场看一场比赛,会有一个顶级的a级雌性来对他伸出手想要认识。
可是塞拉斯第实际上非常排斥雌性的接触。
他认为雌性矫情,虚荣,花心。而且不可能有任何雌性会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他也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他需要匹配一位雌性来抚慰的话,大概率是在抚慰之外,全都是陌路。
可能会像那些平常的雄性一样,讨一位自信的欢心,然后在她的心情中得到垂怜,延长自己注定不长的寿命。
等到雌性不再满足于他的供奉,或者发现了他的喜怒无常,不愿意再和他生活下去,选择了别人。
塞拉斯第都设想过。
甚至当时和人讲到这个可能还哈哈大笑,觉得这样的未来非常符合自己的作风。
一开始去追求小人鱼的时候,他的心情也是这样的随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人鱼总是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除了雄性之外,小人鱼还把他当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来看待。
她愿意去了解他在想什么,他是不是撒过谎,还有什么苦衷。
塞拉斯第的后背泛起一阵战栗,他在此刻竟然察觉自己有一丝的慌乱,似乎他甚至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和小人鱼的抚慰。
“不,你,我……”
他艰难地出声,语不成句,声音已经破碎。
浑身都僵着,涨着脸红,莫名其妙的,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那天在商场他为小人鱼系上后腰的丝带时,看见的那一截白皙的皮肤。
那时滚烫的感觉又袭上全身。
这次他甚至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去抱住小人鱼的腰。
那些年征战时,他的精神领域留下了严重的灼伤。
每次精神暴动时都会感受到剧烈的风暴袭击的痛苦,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并不在意那额外多出来的一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