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竹顿时脸色发黑,抬头看沈自秋:“前辈,您看,这东西都没落到我二人手上啊!”
沈自秋摊摊手,嘴角翘起,似很愉悦:“我没办法,机缘送到你二人手上,你二人不抓住,怪得了谁!”
夏若竹不死心:“前辈,您能不能行行好,再赏我们点?”
“你以为梦魂丝那么好得的?”
半刻钟后,夏若竹和陈玄墨站在后花园入口处,满脸郁气。
沈自秋已不见踪影,两人仔细感应,亦未感应到她存在何处。
夏若竹叹息地揉揉脑袋:“早知如此,你抢走梦魂丝时,我应该抢回来!”
陈玄墨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你”指的是谁,想到光幕中看到的情形,清咳一声:“我不是他。”
“是,你不是他。”夏若竹恹恹:“你说,未见着梦魂丝也就罢了,偏见着,又飞走了,真不甘心啊!”
“无妨。”
夏若竹白了陈玄墨一眼:“无妨?说得轻巧!那可是梦魂丝!”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神识传音:“我有,假的那个她临死前,我把她的储物袋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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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竹腾地睁大眼睛,差点跳起来:“当真?你也太棒了吧!”
陈玄墨微不可见地点头。
夏若竹忍了又忍才好不容易压住兴奋的心情,转了话题。
“你说那刘海峰真是沈自秋的孩子么?”
陈玄墨似有些惊讶她这样问,狐疑看过来。
夏若竹继续神识传音:“哎,我有种感觉,沈自秋说的话,半真半假。”
“何真?何假?”
“爱杜百关真,恨杜百关也真。但对那孩子……”
夏若竹有些说不上来:“她将盒子递给我时,表情很古怪。”
陈玄墨点头:“她杀杜百关的原因,也有些站不住脚。还有,她是怎么死的?”
夏若竹叹气:“最让人不解的是,那两支发簪。”
“哪个爱孩子的父母,在孩子出生时,会取他的心头血,只为封印起来,日后激活,让孩子产生依赖感?”
夏若竹掏出两只发簪:“如何分配?都放我这里吧?”
陈玄墨:“都给我。”
这发簪不明不白,不一定是好东西。
两人推却一阵,最后决定,还是一人保管一支,真打听到刘海峰的消息便一同去找,彼此也有个照应。
发簪分完,两人同时沉默。
半晌,夏若竹幽幽地道:“突然觉得这任务不该接。”
陈玄墨笑笑:“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任务不接,咱俩也出不来不是?”
“为啥把这种任务派给咱俩!”
“大概咱俩是唯一通过她幻境考核的?”
夏若竹吸一口气:“你在逗我?你确实通过了她的考核,我那算什么?”
若不是突然中断,她怕不得和假陈玄墨斗个天荒地老!
陈玄墨:“有的人心理阴暗,看你在幻境内被逼得呼呼而鸣,耸毛竖尾,便心情愉悦。”
呼呼而鸣?耸毛竖尾?
夏若竹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笑她如同炸毛的猫?
一转头,便看到陈玄墨肩膀直发颤。
夏若竹眯眼:“听说,你想同我结为道侣?”
陈玄墨:“听说,你不想同我结为道侣?”
夏若竹:“……”
悻悻半晌,她方从鼻子哼出一声“牙尖嘴利”,陈玄墨柔和笑笑,不再说话。
两人身形越走越远。
与此同时,在内花园地底深处,有一处密室。
四处一片红艳,喜庆洋溢。
密室正中摆放着雕花大床,挂着红纱幔,床铺铺着绣有鸳鸯莲花的红被褥。
沈自秋坐在梳妆镜前,描眉化妆,神色一派温婉。
忙完一切,她莲步轻移,走到床榻边,被褥无风掀开,露出里面整整齐齐摆成人形的白骨。
“关郎!”
沈自秋语气幽幽,饱含深情,手在白骨身上缓缓拂过,恍若情人间最温柔的抚摸。
“我今日给你的孩儿送了一份大礼,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