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露恍然大悟，后又不死心地问道，“你对沈念萝真的没意思？娶到了她，背后就有沈家支持了。”

不对啊，尚文钦，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啊，白露疑惑。

“我已说过了，秦皎皎之事让我发现靠这些并不靠谱，我不想再与他人绑在一起了，原来秦皎皎不得秦知远喜爱，除了柳云鹤答应她的三个要求外，其他人听命于她，不过是看着我的面子。”尚文钦眼神逐渐冰冷。

“她死后，我细细去查，才发现她用我的名义做了好些事情，因为在外人看来，秦皎皎是我的未婚妻，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尚文钦自嘲一笑，“我承认我利用了她，但她利用我的更多。”

“你这是被当猴耍被耍怕了？决定断情绝爱，去做和尚了？”白露揶揄道。

尚文钦没理会白露的话，这小妮子口无遮拦的很，要是与她理论，迟早要被气死，尚文钦已学会自动过滤白露的话。

“而且沈长老就在一边看着，想用情爱算计她侄女，实在太难，只怕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倒是不错。”白露点头，“沈长老挺专断的，沈小姐已有心仪之人，可沈长老嫌弃那人出身不好，连见上一面也不肯。”

“出身不好”这几个字显然又触到了尚文钦的逆鳞，他有些激动了起来：“所以，你说沈长老与我合作，是真的看好我吗，还是……”

我去，又发起疯来了。

白露无奈道：“人家看出身是为了挑侄女婿，沈小姐是丹修，没能力保护自己，沈长老也是希望以后能有个强大的剑修保她的安全。你是沈长老的合作伙伴，沈长老只需要你有能力就够了，你能不能不给自己加戏。”

尚文钦沉默了下来，显然被安慰到了。

“你怎么一提到出身就不清醒了，那些是改变不了的。”白露状似无意地道，“要我说，与其纠结这些无法改变的事，还不如做些能改变的事。”

“什么能改变的事？”尚文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