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李府有些距离,夏皖姝才意识到岳怀谦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她皱着眉头询问:“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岳怀谦看向一边,语气不善。

这下确定了,一定有什么!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怎就得罪了这小屁孩。

“师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别憋在心里,怎么也得说出来让师姐开心一下啊。”夏皖姝出声调侃,故意激他。

岳怀谦听闻果然更加生气,他嘲讽一笑:“我见夏师姐不告而别,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一路打听线索找到李府,却不知师姐是去私会“男”知己了!”

“别瞎说,怎的是私会。”夏皖姝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这是正大光明地见。”

“你……”岳怀谦怒极反笑,“师姐接下来准备如何,是把宫裴澜接入凌云宗,还是嫁去万法宗?是否已盘算好何时结为道侣,过琴瑟和鸣的日子了?”

“胡说些什么呢你。”夏皖姝敲了敲岳怀谦的脑袋,“我与宫裴澜今日第一次见面,他还重伤趴在床上,我连他正脸都未看见,又何来结为道侣?”

夏皖姝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小镜子,开始大放厥词:“我这绝世的容颜,自然也要万里挑一的美男子方才能配的上,若宫裴澜相貌平平,是断入不得我眼的。”

“可刚才李府的那位李道友告诉我……”岳怀谦听到这,语气这才平静了些。

“告诉你我与宫裴澜通信一年有余,互为知己?”夏皖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这可算是闹了个大乌龙,宫裴澜真正的知己是陆师兄。”

“什么?”岳怀谦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陆师兄今日要见得那女子是宫裴澜?他是女扮男装?”

宫裴澜此人,岳怀谦上一世是听过的,但也只限于听过,因为他虽因阵法天赋过人而声名远播,但确实死的太早,有几分天妒英才的意味。

“师弟怎会这样想?”夏皖姝轻笑,当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岳怀谦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