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胡闹,我全程被蒙在鼓里,以为您和夏师妹约好的,背了这么多词不说,还被一个十岁的小孩讽刺没有表演天赋。宫裴澜默默在心里蛐蛐。
不过,夏师妹倒果真特别的很,与寻常女子很是不同,如今万法宗事情已了,我们相互传信之事……
谁也没注意到宫裴澜“少男怀春”的神色,夏皖姝还再为穆盼山出谋划策:“穆长老,这次您‘痛失’了爱徒,可得好好大闹万法宗一番,而那朱铖也要被流言困扰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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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错。”穆盼山微眯起眼睛,“等我闹完,我便秘密去凌云宗与你们汇合,说好的为凌云宗布置护宗大阵,我绝不食言。”
“多谢穆长老。”夏皖姝轻笑着应下。
“裴澜……”穆盼山唤了一声,欲言又止,“罢了,等我们师徒俩见面再说吧。”
“是。”宫裴澜立即应了一声。
那边的穆盼山随之切断了传声玉简,宫裴澜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这些年他瞒了师尊不少事情,是该找个时间一次性说完了。
“宫师兄。”夏皖姝见宫裴澜入凌云宗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便想将实情告诉他。
穆长老特意嘱咐过要说的委婉些,那……
夏皖姝眼珠子转了转,带上笑意:“有以下几人,你觉得谁没有那么惨?”
“啊?”宫裴澜面露疑惑,这话题如此跳脱吗?
“第一人是从小被父母抛弃的婴儿,第二人有一个整日想害自己的未婚妻,第三人的亲叔叔杀害了自己的父亲……”
岳怀谦挑眉,这说的是陆莫离、尚文钦、以及黄清妍?师姐究竟想干什么?
“而第四人,他以为自己未见过面的知己是女的,但实际是男的。”
宫裴澜听到这,已意识到不对,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相比之下,第四人。”
“这就对了嘛。”夏皖姝喜形于色,“以上举例之事,都是真实发生的。我师兄陆莫离还是婴儿时就被父母抛弃了,前凌云宗弟子尚文钦他的未婚妻见不得他一点好,凌云宗的合作伙伴黄家主深陷上一辈人的恩怨,相比之下,宫师兄你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别垂头丧气,显矮;别哭,注水的猪肉没人要,格局要放大一些。”夏皖姝见宫裴澜面色很是难看,接着劝慰道。
“所以说,‘对朱弹钦’不是你?”宫裴澜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