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年前被捡到的?他应是与裴澜同一年出生的了。”
“对,都属蛇的。”
“我也不想揭陆小友伤疤,故没有向他询问他是在哪里被捡到,不知夏小友可知?”穆盼山又问。
打听的这么清楚,是要查户口?这怎么有点像给自家儿子相亲前,想通过中间人获取一些对方的信息。
夏皖姝被自己的猜测一惊,看不出啊,这穆盼山的思想还挺开放。
“夏小友?”穆盼山见夏皖姝呆愣在那里,出声提醒。
“啊,我知道。”夏皖姝回过神来,“我师兄被遗弃在我们宗门西边不远处的树林里,距这二里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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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回忆起着书中简短的描写:“陆师兄当时裹着的襁褓并不奢华,但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却隐隐蕴含灵力,且上面刻着“陆”字。”
“当真,那玉牌在哪?”穆盼山立即问道。
“自然在……”夏皖姝突然停顿了下来,书中到最后都未提及这块玉牌,想是作者舍弃的设定,如今穆盼山对这玉牌这么紧张,莫不是这玉牌真有什么天大机缘?穆盼山想占为己有?
穆盼山从夏皖姝的神色中看到了一丝警惕,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忙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陆小友很是喜爱,所以想多了解些。”
夏皖姝听后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穆盼山必不是这样的人,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其实穆长老不必再费心打听了,陆师兄和宫师兄两人是不可能的。”
“什么?”穆盼山疑惑,可能什么?
“我替您问过了,他们两人对性别都卡得很死,不像穆长老这般开明。”夏皖姝接着解释。
穆盼山更疑惑了,甚至不知如何接话。
“而且这对您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俩要是在一起了,您不是一辈子都没徒孙抱了?”
“你说谁和谁在一起?”
“陆师兄和宫师兄啊,您不是要考察考察陆师兄的人品、出身,然后再决定是否撮合他俩?”夏皖姝说得好似确有其事。
“胡说八道!”穆盼山声音突然提高,脸涨得通红,差点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