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伯宏,我的好夫君。”何秋水突然笑了起来,“你心心念念的孩子是我自己吃药拿掉的。当时去瑶月城遇到的歹人乃是我何家仅存的死士,他们自然不会杀我,所以我因拼杀而失去孩子的事本就不存在。”
陆伯宏嘴角抽搐,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何秋水却还在叙述当时的场景:“当年我与乔韵仪分头逃跑,她也的确很厉害,杀了几个追杀她之人,竟一个人在山洞之中生下了孩子,后她晕倒,我便将我何家一家仆刚出生的孩子抱了过来,将其换掉。”
她这才正视陆伯宏道:“这对家仆也是我何家那场灭门惨案的幸存者,也是在去瑶月城路上袭击陆家的‘歹人’之一,最后死在了你们陆家剑下。”
“你好狠的心。”乔韵仪听到这已是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刮了何秋水,这个毒妇换了她的孩子不说,现在她陆家竟成了杀死陆无拘亲父亲母的仇人,而陆无拘的亲生父母同样也是她陆家的仇人。
这样一想,乔韵仪就忍不住地感到膈应。
“我再狠心能有你陆家狠心?”何秋水嗤笑一声,“我至少还放过了你的儿子,我吩咐何启随意找个地方扔掉,因为怕蛇虫鼠蚁靠近也没有摘了他脖子上的玉牌,甚至还将陆无拘当时裹着的襁褓也送给了你儿子,还不够仁慈吗?”
“仁慈?你让我与莫离骨肉分离二十年还叫仁慈?”乔韵仪气得嘴唇发抖,“大哥爱你敬你,我与仲安也当你是亲人,陆家到底有何对不起你!”
这也是陆伯宏想问的,他看向何秋水,等待着她的回答。
“有何对不起,哈哈哈。”何秋水突然大笑起来,她指向身后的牌位,“我何家八十一口人命在你们眼里就算不得什么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乔韵仪脸上惊疑的神色不似作伪,“你何家在迁去月照城的路上不幸遇到妖族之人被杀,本是意外,与我陆家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何秋水落下泪来,手指向陆伯宏,“若不是他逼迫我爹,我爹岂会离开寒星城,我何家又怎么会在路途上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