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二?”柳如晴嗤笑一声,显然不太相信。

“柳道友,我虽没有如你一般刻骨铭心地爱上一人,但我知道如何让那些男人们动心。”夏皖姝心道,要是我的那些室友们也穿来就好了,否则这还找不到人证。

“哦,夏道友小小年纪还有这本事?”柳如晴只当夏皖姝说的是笑话。

夏皖姝眼珠转了转:“柳道友不信?我给你举几个例子。”

“愿闻其详。”

“太初宗尚文钦知道吗?”夏皖姝笑着问道。

“听过,此人天资卓绝,很得太初宗宗主器重。”柳如晴有些疑惑,她提尚文钦做何?

夏皖姝从储物袋中拿出婚书,指着上面尚文钦签下的大名:“我已然拿下。”

柳如晴微微睁大眼睛,快速看完了婚书:“我见过他几面,只觉他不是坦荡之人,竟愿意写下‘佳人若负,便是天意’这种话?”

“没办法,确实有些魅力在身上的,不足为外人道也。”夏皖姝挺直了腰,一脸得意。

“那是有些本事。”柳如晴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皱着眉头问道,“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是不是宫裴澜?”

“柳道友说什么呢?宫裴澜早都死翘翘了。”夏皖姝矢口否认。

“师尊说过,你们是与穆盼山一起来的陆府,而且穆盼山一派悠闲模样,根本不像刚死了徒弟,那位奔道友带着面具,我却总觉得在哪见过,现在一想,确实像宫裴澜。”柳如晴看向夏皖姝的目光已是不同,“听闻宫裴澜是与一女子殉情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