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皖姝无语,小时候的尚文钦、陆莫离和夏皖姝怎么一个个都傻乎乎的。
饶是岳怀谦再有私心,也夸不下去了,只跟着陆莫离笑了两声。
夏皖姝倒是没有压力地接着附和:“师兄好棒棒,好佩服师兄啊。”
陆莫离眉头微皱,他说的这两件事,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傻啊,这真的是自己吗?
他声音里带了些不自信,又开口道:“我记恨尚文钦冬天偷我灵石之事,等到第二年冬天,我把他的厚被子和保暖衣物拿出去都洗了……”
啊?我害他为什么还要帮他洗衣服啊?我是个傻子吗?
夏皖姝听到这,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出口的还是那句,只是语气更夸张:“师兄好厉害啊,师兄好棒棒。”
“算了,年少时候的事,不提也罢。”陆莫离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终结了话题。
是提了丢脸吧。夏皖姝也不拆穿陆莫离,转而谈起正事:“我们在这说的热闹,也不知尚文钦上不上当。”
“他就和那苍蝇一样,哪次不是闻着味就来了。”陆莫离不屑,“要不我还是回宗吧,万一我的夏姓师妹一见到尚文钦就头脑不正常了,我还能拦着些。”
“不用不用,我要给尚文钦演戏看,你与他积怨太深,我怕你耽误我计划,你不用来了。”夏皖姝赶紧拒绝,陆莫离怕是不要和尚文钦打起来。
“还有你。”夏皖姝指着岳怀谦道,“要是尚文钦找来,你也不许与他正面冲突,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把你一脚踹墙上,扣都扣不出来!”
岳怀谦不悦地转过头去,语气中带上了委屈:“八年前师姐从不对我这样说话,都是言语温柔……”
“八年前你很是娇嫩,如今你几岁?”夏皖姝斜眼看向岳怀谦,“一个十九岁的成年男子还给你委屈上了。”
岳怀谦瘪了瘪嘴,幽幽地道:“良人怎奈变凉人,旧城之下念旧人。”
夏皖姝震惊地看向岳怀谦:“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