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宗内弟子带几人去客房休息,又对扶着尚文钦的韩震说到:“文钦哥哥的房间我宗一直为他保留着,韩道友将他扶过去吧。”
“好。”韩震听闻有些诧异,尚师兄到太初宗已经八九年了,凌云宗居然还留着他的房间?
留着个屁,尚文钦的房间早变成了杂物房,就这几天为了演戏,夏皖姝方才派人打扫出来。
韩震随着夏皖姝进入尚文钦原来的房间,将尚文钦放在床上,这才环顾起四周,房间内纤尘不染,一见就是有人定时打扫过的。
这凌云宗看起来对尚师兄还是有几分真心的。韩震不由感叹。
“韩道友。”夏皖姝打断了韩震的思绪,“我将你安排在文钦哥哥的侧房可好,也方便你照顾文钦哥哥。”
“好,夏道友安排甚为妥帖,多谢。”韩震点头道。
韩震说完,就探了探尚文钦的脉搏,能感觉出已是治疗过了,他向夏皖姝问道:“夏道友给尚师兄服过丹药?”
夏皖姝不想尚文钦与白露有什么交际,故未提白露,只道:“是,服下了回元丹。”
韩震露出微笑:“我也修过些丹药之道,夏道友这药喂的及时,尚师兄已无大碍,应是马上就能醒了。”
“嗯,那就好。”夏皖姝听到这像松了一口气,后表情变得犹豫起来,几次欲开口,却又没发出声来。
韩震见此,主动问道:“夏道友有何想说的?”
夏皖姝听后,竟是落下泪来:“我……我……我只想问,这些年文钦哥哥在太初宗过得可好?”
韩震见此情形,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诗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尚师兄与这夏皖姝曾有什么特殊关系?
两人谈话间都没注意到,尚文钦的手指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