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番外提到云想容达到目的后离开尚文钦,所以云想容所求的到底是什么?”夏皖姝问道。
就在刚刚,系统提示云想容对尚文钦的好感度已清零,夏皖姝虽然高兴,但却百思不得其解,故按耐不住来问白露。
“哦,这个啊。”白露想了想道,“你不记得吗,我写过云想容很放的开,书里很多香艳戏份写的都是她,所以我给她的设定是……”
几个时辰前,凌云宗……
宫裴澜拿着云想容的珠花敲响了云想容的门,这应当是云想容不小心掉落在他房间的,他发现后便来归还。
“奔道友。”云想容见来人是宫裴澜立刻喜笑颜开,她将宫裴澜拉入房间,指着桌前的图纸道,“我正想去找你呢,我在这做了些改良……”
她细细地讲完,却见宫裴澜半天没有动作,她不解地看向宫裴澜,只见戴着上半边面具的宫裴澜,嘴角微微抽搐。
她顺着宫裴澜的目光看去,只见案台上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用描金大字清晰地写着——师兄宫裴澜之墓。
牌位前的香还未燃多少,显然是刚祭拜过插上的。
真是开了眼了,很少有人能亲眼看到自己的牌位吧。
宫裴澜指着牌位,让云想容解释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小时候,有位师兄,名叫宫裴澜,如今阵法界应当无人没听过他的名字。”云想容叹了口气,“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在二十岁那年便被人算计而死。”
她说着,又走近那牌位拜了一拜:“我很有幸,年少时曾得宫师兄教导,当时便对他真心佩服,且后来听说他二十岁便使出了‘八门生死阵’,故敬仰之情更加溢于言表,只能为他立此牌位,每日祭拜,以表崇敬之情。”
你太客气了,根本无需这样做!我天天被你拜,会折寿的!宫裴澜欲哭无泪,他拿出纸笔写到:“逝人已矣,不必拜了。”
云想容以为宫裴澜是在安慰自己,故道:“我拜宫师兄时并不是伤心,而是在鞭策我自己,我的确才华过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故不能因取得一点成绩就自满,停下求道的脚步。”
她向宫裴澜粲然一笑:“果然,的确是这个道理,我于凌云宗得遇奔道友,奔道友的天赋除去宫师兄外,应当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实乃我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