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载着夏皖姝几人的飞舟还有一日就要到达太初宗时,突然有一人拦住了飞舟的去路。

那女子手持长剑,幻海宗少宗主的服饰在风中猎猎作响:“我柳如晴,来杀人。”

徐恒下令将飞舟停了下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问:“柳少宗主,这是何意?”

柳如晴冷笑一声:“我母亲当年如何被逼死之事,现已人尽皆知,徐长老会不知道?”

“这……”徐恒皱眉,“虽于飞舟之上,但门内弟子有传信,确实略有耳闻,但总归只是薛长风一人之言,不得尽信。”

“不得尽信?”柳如晴声音带上灵力,“我已向柳云鹤求证,薛峰主所言句句属实,说起来,我还得谢谢薛峰主,否则我不知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徐恒心中偷笑,面上却露出惊疑之色:“竟是真的?”

飞舟上看热闹的弟子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秦师姐真是私生女!”

“昨天周师弟与我传信,我还不信。”

“我们宗主夫人逼死了柳如晴的娘,如今她来杀的岂不就是……”

“秦皎皎。”柳如晴看着飞舟甲板上面色苍白的秦皎皎,“我先杀了你,再上太初宗杀了你娘,如此才算报了我的仇!”

就像夏皖姝说的,她柳如晴从不内耗,一般有仇,她当场就报了。

“柳少宗主,就算此事为真,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与我秦皎皎何干?我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秦皎皎讽刺一笑,“你虽身份贵重,但也不能随意斩杀别宗的弟子吧。”

她又看向徐长老:“更何况徐长老在此,也由不得你一个小辈胡来!”

“你是受害者?”柳如晴哈哈大笑起来,“还想让徐长老庇护于你?”

尚文钦已意识到柳如晴要说什么,立刻接话道:“不知柳少宗主因何发笑?”

“尚道友,你可知你一身伤因何而来?”柳如晴指向秦皎皎,“都是拜她所赐!徐长老会帮一个差点毁了他得意弟子之人?”

“你胡说!”秦皎皎反驳,“你是在污蔑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