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沁!”
霍金池把她喝住,此时却真的有些生气了。
她这话,无疑就是往他胸口上扎刀子,刀刀血淋淋。
云沁也知道他最忌讳自己说这种话,可人在生气的时候,难免口不择言。
她微微抿唇,露出些颤意,眼眶更是红透,咬声道:“皇上那话,若是被人听到,不就是要臣妾去死吗?”
说到最后,她声音已有哽咽,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霍金池见她这模样,便是再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拇指在她嫣红的眼尾蹭了蹭,“你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云沁却垂着眸子不说话。
霍金池又轻叹一声,在她发间吻了一下,“好了,别生气了,是朕小气,不该说那些话。”
她怎么会不知道,分明是故意借题发挥、小题大做,他恼她,她便往他胸口插刀子。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还要听他认错低头。
低头就低头吧,他站得高,不低头,又怎么离她近一点。
云沁睫毛轻颤,依旧没抬头,却往前靠了靠,依偎在了霍金池的怀中。
“臣妾口不择言,不该让皇上伤心。”她收起锋芒,又变得乖巧起来。
这话,霍金池可不信。
但他还是拥住她,又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云沁手臂环着他的腰,或许是有了上午时仔细看过他,有了察觉,也就顺理成章地发觉更多。
他真的瘦了许多……
亏得他们还经常见面,还时常睡在一起,她竟都没有察觉。
云沁难得有些良心发现,手臂微微收紧,靠在他怀里软声道:“在臣妾心里,您才是臣妾最大的恩人,谁都比不上您。”
这话总算让霍金池眉间的沉凝有些松动,他垂眸看她,“有人是说过,要长命百岁伺候朕的。”
云沁脸微微一红,埋在他的胸口,“臣妾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