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疼,疼了!”
“如此说来,看来还是我算对了,我的手不但没被铡去,还摸到了你的胡子。”
柳步尘双拳紧握,骨节因愤怒而变得苍白,可他沉吟片刻,却也只能闭眼道:“是,我输了。”
洛川松开他的胡子,走上前,正色道:“你刚才说,我最大的错误,是不该动你的人。现在我也要说一句,只要我还活着,像袁天昌这种借凶杀人的,我就要管。今天你不是杀我不成吗?明天你大可以继续,记住了,我,就在大吕当铺。但希望你下次,别再玩这种陷阱埋伏的把戏了,一点都不上档次。”
此时洪伯开口道:“柳步尘,你可以带着你的人走了。今年你会收到六域山庄七月半大会的请柬。”
一听这话,老脸铁青的柳步尘瞬间从郁闷变得极度亢奋起来,是那种震惊、喜悦和难以置信的交织情绪。
“谢谢洪先生,谢谢六域山庄,柳某不胜感激,到时候一定前往恭听天下算者们的道法和术理。”
说完,竟然转而朝洛川又深鞠一躬道:“洛掌柜,这次我诚挚地朝您道歉,同时,也发自肺腑地表达感谢,没有您,哪有我这个机会啊……以后您有什么事,只要用得着我,招呼一声,我一定即刻前来。”
这个反转,把洛川都搞得有些不会了。
先不说这个洪伯是个什么人,就说这六域山庄的七月半大会有什么魅力啊,能让一个古稀老头一时之间激动得都眉飞色舞了。
柳步尘一甩拂尘,容光焕发地带着自己的人撤了。
此时洪伯才缓缓站了起来。
洛川也不想过多废话,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