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熹实在有些忍俊不禁:“实在不好意思,我妈有些过于热情了,一会我就去跟她说说,你们也千万别委屈自己。”
按他们的刚才说的话,难得休假一次,是应该回去陪陪家人的,现在却被留在了这里。
冯飞摆了摆手:“这哪算得上委屈!我们以前比这条件更艰苦的时候多的去了!”
傅况行从闻熹手中将两床被子接了过来。
手里重量一空,闻熹下意识抬头,对上傅况行的目光。
“嗯。即使要不好意思,也不该是小闻老师,该是我们。这几天要麻烦你们了。”
闻熹心头一暖。
在应家当了几十年的保姆,人人都可以使唤她,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一句麻烦你了。
他们都觉得那些是她理所应当该做的事。
所以等到已经离开之后,闻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傅况行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