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黑暗的深渊中,她听到了祁厌的笑音声:“哦?现在不叫老公了。”
虞音吓得哆嗦,生怕被限制在这张两米的床上。
“老公,我怕黑。”
尽管处在无尽的黑暗里,但虞音还是能感受到祁厌就在她的面前,笑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下一秒。
祁厌手中发出只有铁链才会有的“卡擦”声,虞音往后后退,祁厌就拉的更用力。
“骂我不是骂的挺爽吗。”
虞音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但已没了回头路。
冰凉的锁链穿过虞音的小臂收紧在她的手腕之处,她耳边还传来祁厌的声音:“怎么不接着骂了。”
虞音现在已经快要崩溃,曾经在书中看过无数次这种疯子。
她当初还都看着津津有味,觉得真好磕。
在亲身经历后,虞音只觉得谁磕谁就是有受虐倾向。
尤其像这种把法律都视若无睹的变态。
“我骂,你就会把我松开吗?”虞音不敢在大喊大叫。
因为这是祁厌的地盘。
谁会听她的。
谁料,祁厌却是一笑,在这黑暗中虞音仿佛能看到祁厌那双萃了寒霜的眸子,正玩味大起的看向她。
“你试试。”
虞音懵了。
试试。
是让骂,还是不让骂。
她没有出声,祁厌的动作却未停,手脚的束缚让她充满恐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