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追忆、悔恨、绝望、无助皆有。

山市的市长死去时，自己也像周志远那样紧紧抱住对方。

当时他崩溃大喊“不要死”，但金文华早已经听不到了。

他明白蒋龙现在的感觉。

那些人为了救下蒋龙而死，金文华则是为了救自己而死。

砰。

秦少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面无血色，眼里的光芒都消散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镇南王的阴谋。

因为分不清。

他真的分不清！

“对不起。”秦少天也低下了头，“我没想到会这样的。”

此刻。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已经呆傻了。

“啊？秦少天没有帮上蒋龙，反倒害了蒋龙，唯一帮上忙的竟然是江易？”

“许多人为了江易，牺牲自己把蒋龙救了出来？”

“怎么一回事？”

“江易不是罪犯，不是坏人吗？怎么在救蒋龙的，竟然是江易啊？”

他们的脑子里“嗡嗡”的响个不停，早已经白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