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地窖外隐隐的蝉鸣,想着秋蝉都能鸣叫,他可不要无声无息死在地窖里。
凭着一股劲活了下来,但活下来后,迎接他的就是母亲的自杀,父亲的毒杀。
在地窖里攒下来的劲,一下子就散了。
而现在……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眉目舒展。他现在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想和沈澜白头到老。
萧珵低下头,轻声和沈澜说话,委屈道:“生内脏可难吃了,又苦又腥又臭。”
可把沈澜心疼坏了。
“以后我经常给你做菜,让你只记得我做的饭菜味道。”
萧珵亲了亲她的手指:“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可以换成别的吗?”
“什么?”沈澜好奇。
萧珵盯着她的红唇,声音低哑:“你多亲亲我,让我记住你的味道。”
沈澜:……
不过她还是笑着捧住萧珵的脸颊,虔诚又温柔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