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扫过,一阵凉意袭来。
安映轻轻地皱了皱鼻子,紧接着是一个细碎的喷嚏声。
“阿嚏!”
湿透了的衣服贴着她的皮肤。
今天偏偏又选了件贴身的针织长裙,浸了水的针织面料愈发寒意透骨。
脑袋昏昏沉沉的。
安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确实发烫。
今天发生一连串的事件,她被迫回忆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这一切都更加让她头疼。
以前每次生病,她都是一个人回家躺着,吃点药,喝点水,被子往身上一盖,闷头睡一觉,醒了再叫一顿好吃的外卖,基本都能痊愈。
“那个,我,我想回家……..”
她嘴里呢喃着,转身拨开人群,晃晃悠悠往会所门口的方向走。
忽然感觉手腕一紧,她抬头看了看。
傅呈礼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眼前这个女人,身形单薄,还发着高烧,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他眉头紧皱,直勾勾看着她:“去医院。”
又是医院,这辈子再也不想去医院了。
十岁那年,妈妈在医院离开了她。
前段时间,她生日那天,被陆起耀害得受伤躺在医院里。
医院这地儿跟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