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仿佛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狂跳,她却不敢面对。
她不敢往下想。
她回想了一下,起床换衣服时,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而且她昨天从校友宴回来,那么狼狈,又发着烧,整个人病得迷迷糊糊的。
傅呈礼应该不至于那么禽兽。
安映喃喃开口道:“那个,堂哥…….”
傅呈礼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角,懒懒道:“以后别这么叫我,要改称呼了。”
安映一愣。
他说的也有道理,以后在公司里碰见,总不能这样堂哥来堂哥去的乱喊吧。
别的员工看见了像什么话。
安映在餐桌椅上坐的端端正正,乖巧地喊了声:“傅总。”
傅呈礼握着打火机的手在空中一滞,神情有些诧异。
这样喊,显得更生疏了。
算了,以后再让她慢慢改。
安映问道:“关于安晓晓………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
傅呈礼:“说。”
安映盯着他的脸:“安晓晓说她有五百万的嫁妆,我想知道这个钱是傅家出的吗?据我所知,安卫平是赚不到这个钱的。”
傅呈礼垂眸沉思片刻:“据我所知是没有的,爷爷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