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东眉头一皱:“安映?她一个小主管,还能把你怎么招!”
傅呈礼斜眼扫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赖羽蔷。
赖羽蔷语带委屈:“可能师哥有更中意的人吧…….”
赖羽蔷这话说了五分,又留了五分。
更中意…….
是工作上的中意?还是私人情感上的中意?
傅海东眉头越来越紧:“呈礼,不是我说你,安卫平那种鼠蛇之辈小人,能养出什么货色?”
赖羽蔷点头:“对呀傅伯伯,公司里很多人都见过,安映好几次对我出言不逊,碍着师哥的关系,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前几天您不是叫她来董事长办公室谈话嘛,她那副傲娇模样您也看到了,心比天高呢,这么嘚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来。”
车内灯光昏暗,赖羽蔷看不清傅呈礼脸上的表情。
但是她能确定的是,傅海东对安映的印象肯定是更糟糕了。
车内安静,只能听见窗外的马路的嘈杂声。
开车的助理紧张极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一根烟抽完,傅呈礼冷着脸,沉声开口:“你们单独找她干什么?”
赖羽蔷:“我…….”
她一个“我”字还没有说完,傅呈礼漠然打断:
“赖羽蔷,你站在什么立场质疑我用的人?”
赖羽蔷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越界了。
于私,她和傅呈礼的私人关系还没好到能管他的程度。
于公,她自己都是靠傅海东上位的,她哪有资格鄙视安映是个关系户。
刚才那番话,还有内涵傅呈礼识人不清,挑唆父子关系的嫌疑。
赖羽蔷抿了抿嘴唇,心里十分后悔,刚刚说话怎么没过脑子啊!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哪还收得回来。
傅呈礼淡淡道:“我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