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医院里好转了之后,才问起他媳妇的事,然后让贾东旭,秦淮茹和何雨柱帮忙给她发送了,但是到了执行的时候,就只剩了何雨柱了,因为,贾张氏不让贾东旭去,她还活着呢,不能让贾东旭去人家家里哭妈去。老聋子在知道了,她的死讯之后,不仅没有反思什么,反而是在屋里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一个下午,理由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连累她以后都没人伺候了。
第二个自杀的人是闫解成,一个今年才十八的小年轻,直接撞得墙,那血呼啦的可比易中海家里壮观多了。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
闫解成自从在粮站扛大包,把自己腰弄折了以后,街道就再也没有再给他介绍任何工作,毕竟,王主任只是老聋子的狗,不是大院的狗。而刘海忠就比较会钻营,刘光齐身上虽然背了处分,但是他在厂里运营了一下,把刘光齐运营到厂里去了,临时工。但是临时工也是工作,比起闫解成的一天打鱼十天晒网的撞大运式找工作,可强太多了。
两个人年龄相仿,又都是大院管事大爷的孩子,所以从阎埠贵搬进大院来,两个人就开始比较,一开始由于阎埠贵家庭条件好,闫解成那是完全看不上刘光齐的,后来,上初中了,刘光齐成绩明显比闫解成高,两个人才算是反了过来。不过自从刘光齐被学校开除了以来,闫解成再次站了上风,毕竟闫解成虽然学习不好,但是他档案干净啊,而刘光齐档案已经花了。
这些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许大茂说的啊,他现在有事没事就会来我们家找我哥喝酒,我哥现在甚至得给他留个房间。不过有一说一,这个人大方不说,而且做饭是相当有一手,最起码比我们兄妹俩好吃。他来的原因,一方面是和我们处好关系,防止我爸妈找他的事,另一方面,就是感谢我爸妈收拾何雨柱,易中海这些人,给他出气。
所以,这几个月,闫解成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刘光齐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两人打了几次,但是都比较克制,就是你推我一把,我捶你一拳,这个大院太邪性了,他们也怕打起来,打红了眼,再送到医院去几个。两人这么克制,反倒是让我不好插手了。
现在,刘光齐有了工作,闫解成没有工作,所以两个人能有来有往的互怼了,不再是闫解成单方面欺负刘光齐了。但是刘光齐毕竟是刘家太子爷,哪怕档案花了,他能享受的资源也不是闫解成能比的。所以,刘海忠在给他搞定了工作之后,又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还给他介绍了一个媳妇。
刘光齐这种情况,城里农村正经家庭都不成,找不到媳妇的,现在的农村过得可不差。只能找那种重男轻女,指望闺女的彩礼能给儿子娶媳妇的家庭,别管怎么说,现在的刘光齐,有自行车,有工作,有媳妇,开始全方位碾压闫解成了。然后他就开始嘚瑟了。
闫解成呢,在家里,也找阎埠贵说刘光齐的事,想让阎埠贵给他找个工作,其实现在找工作挺容易的,各个厂子都下扩招,闫解成初中毕业,高低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只要有推荐,他进厂非常容易,但是不是没有推荐吗,王主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送礼的人多了,我凭什么安排你一个白嫖的。
但是阎埠贵自有计较,什么呢,他觉得他自己作为三大爷,多少有几分面子,再加上,王主任的侄子,后年就要到他班上了,到那个时候,他再给闫解成算计一份工作。结果架不住,刘光齐天天嘲讽他啊,所以,他再一次和他爹坐上了谈判桌。结果,闫解成反倒是被阎埠贵给嘲笑了一通,说什么,四个孩子一碗水端平,给他买了工作,其他三个怎么办,还说他就是个废物,连扛大包都干不了,还能干什么。
结果再一次被刘光齐嘲讽的时候,闫解成终于红眼了,开始和刘光齐互殴。刘光齐眼睛可没红,他还在尽量控制事态发展。所以没有闹大,但是束手束脚的刘光齐,怎么能打得过肆无忌惮的闫解成,哪怕是他更壮也不行啊。闫解成边打还边喊,说凭什么刘光齐就能享受全家的资源,而他只能和三个拖油瓶,共享资源。
红温的闫解成,就可以让小鬼上了。这一次,小鬼直接控制闫解成把刘光齐揍到断气,一直没有系统提示,我看了一眼死亡笔记,好家伙,刘光齐的下线时间,居然是离开学校之后,他被开除了,也是离开学校啊。弄不巧,刘光齐这一次真的被闫解成揍死了。我赶紧念了两句阿弥陀佛给刘光齐祈福,送到医院,那怕是大名鼎鼎的红星兽医院,也只是勉强让刘光齐恢复呼吸,而没有脱离危险。
刘光齐可是刘海忠的宝贝,刘光齐这一住院,刘海忠直接跑到阎埠贵家里来威胁,最好祈祷刘光齐没事,否则他刘海忠杀阎家全家。就算是没死,也要把闫解成送进去吃枪子。这下可把闫解成吓坏了,赶紧央求阎埠贵出钱,积极赔偿,给刘海忠消消火,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闫解成去死吧。
结果,阎埠贵居然还想拿乔,已经根据我的观察,他救肯定是会救得,毕竟是他长子,和另外三个还是不一样的,不过他不想拿的太痛快,想要拿捏闫解成一把。但是现在心慌意乱,有对未来充满了恐惧的闫解成,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父子有序了,直接对阎埠贵吼上了,阎埠贵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给了闫解成两巴掌。
这下闫解成心里那根脆弱的弦终于崩了,直接冲出屋子,照着墙角就撞了过去,这是心存死志的,人当场就没了,小鬼亲眼所见,还给他打了一个招呼呢。而闫解成撞死的当晚,医院传出消息,刘光齐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抢救,最终抢救无效死亡。两个十八岁的青年凋零在了花季,我是不是要反思一下,我怎么感觉我取代了我哥在这个世界的生态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