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在洪荒当秘书22

当然,他没有了证道之路,并不是因为他抹杀了人参果树,而是因为他居然敢继续利用人参果树修炼,结果,人参果树在真灵被抹杀之后,凭借一点点怨气,施展了一点小小的报复,在戊土之道里,稍微掺杂了一点点己土的东西,彻底把镇元子的道基给毁了。镇元子想要证道,最好的选择就是,散去元神,重新修炼,但是没有大道之卵的帮助,作为先天生灵的修炼难度,那是可想而知的,比如帝俊,就是一步慢步步慢,明明本源比太一厚实一大截,修为就是比不上。

而鸿钧给他一个地仙之祖的业位,还真的是为他好,反正他已经证道无望了,而地仙之祖这个同样证道无望的位置也得有人坐,不如就直接给他把,还能利用业位提升一下他的修为。地仙之祖,就标志着,他一定是地仙里面修为最高的,所以这个业位带来的,就是,他修为永远比任何一个地仙更高。也就说,如果有人能凭借自己找地方猫着修仙,进入混元,他镇元子也能跟着体验一把混元的感觉。至于可能性吗,只能说比镇元子自己成就混元的可能性略大。

大家了解到镇元子这个业位的由来,不由得开始掐算东王公两个人,结果一无所得,也对,众仙之首也没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就一给真仙登记的位子,能有什么问题。至于真仙以下,没人在乎,连长生不老都做不到的人,在洪荒没有值得被关注的资格。

但是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因为鸿钧要开始讲道了,讲的是怎么证大罗,以及大罗之后怎么修炼,鸿钧很坦诚,在洪荒世界正经修炼是没有捷径可言的,最正宗的办法就是和之前一样,自己去亲自感悟天道,这样得到的道最直接,也最真,但是这难度很大,一般人人做不到,最起码他鸿钧没有做到。

所以就有了他的斩三尸之法,就是自己把原神分裂,把其中一部分融入和自己道相合的先天法宝里,参悟法宝里面的道,元神分身不能主动参悟天道,只能借助法宝,参悟透一件法宝,同时温养好元神,就可以斩出下一个分身。按照现在鸿钧的法门,最多只能斩出三个分身,否则会影响元神,所以必须要找契合自己道的法宝。等分身和自己参悟的道,足够组成一条完整大道的时候,就把分身收回,然后去芜存菁,把这些大道碎片进行整合,形成一条完整大道,那个时候就可以准备证得混元道果了。

这玩意听着就难,但是还是比最正宗的修炼法门要简单,可想而知,到底有多难了。不过鸿钧还准备了一种超级捷径,那就是把功德返还天道,天道会根据,你返还的功德,直接给你显示出一条大道来,让你参悟,如果功德足够多,应该是可以完全参悟透的。这就是所谓的三种成就混元的法门,但是实际上却是殊途同归,而且三者还可以混合使用,战斗力没有任何区别。

硬修炼,鸿钧都没有信心,大家也不去琢磨了,至于功德,能让天道直接把大道展示给你看,需要多少功德可想而知,当然还有一种,那就是靠业位上位,这个难度也小不了。所以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斩三尸上,大家都在琢磨,哪里有和自己的道契合的法宝,可以预料,未来洪荒,马上就会迎来一波夺宝潮。

大家还没有琢磨清楚呢,鸿钧又抛出一枚炸弹,他大手一挥,直接在前面摆了五个蒲团,依然是紫色,但是个头略大。然后就开始说他代天传道,理应立一玄门,现在要收几个弟子,所以,直接点了五个人,其中居然包括我。三清和我都没有什么前缀,反倒是女娲得了一个关门弟子的前缀,也就标志着,鸿钧再也不收徒弟了。以红云和鲲鹏为首的众生立马大哭,想求鸿钧收徒,结果鸿钧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反倒是直接用大法力,把大家压住了。

然后,就到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分圣位环节,鸿钧在我们身边用手一指,就出现了两个大号的青色蒲团,直接点名让接引准提上前来。这个时候才开始说,洪荒混乱,需要有圣人治世,所以他顺应天意,立几个圣人,三清,我和女娲有大功德,可以成圣,接引准提,有大业力,也可以成圣。

一下子就把下面的人全都搞懵了,大功德可以理解,但是大业力是什么鬼。其实这个就是欠债的是爷爷这句话的体现,接引准提欠债太多了,天道怕他们还不上帐提前死了,所以给个圣位,既让他们有能力还账,也让他们有时间还账。这算不算另类的因祸得福呢。

但是他们的情况很复杂,他们成圣是天道借给他们的,所以,他们成圣并不能方便的参悟大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区别。但是等他们还清了大道的债务之后,就会跌落圣位,天道暂时回收,等他们把天道的债务也还清了之后,才能重新成为真正的圣人。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复杂的债务关系,太麻烦了。

可是这里,大道的债好还,债主就一个,只需要把洪荒西部修好了,然后做一些对洪荒有利的事情就好了,毕竟盘古还是蛮好说话的。天道的债可不好还,天道代表的是众生,债主多了去了,和还清天道债务相比,自己修炼到混元金仙反而更加靠谱。可是天道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两个人跌落圣位之后,无论怎么修炼,也就是大罗金仙大圆满。

坐在这里我都能感受到后面三道怒火,东王公,红云和鲲鹏,可惜生气也没用,圣位可不是鸿钧定的,而是天道说了算的。然后就是大家更加喜闻乐见的分宝环节,那三道目光现在已经转移到分宝岩上去了,一块黑黢黢的石头,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有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