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把人推开。
谢禅又像苍蝇一样的粘上来,厚着脸皮把人拘在怀里,要樊璃答应了才放手,不然就咬樊璃。
樊璃脸上被咬了一口,心里就跟被狗咬了一样膈应。
他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一巴掌呼上去:“臭不要脸的!不想理你,放开!”
谢禅脸上挨了两巴掌,耐着性子哄了几声。
挨了六巴掌后他耐心告罄,要把人带去庭院里打屁股:“你不理我,那我理你!别挣,待会摔地上疼不死你!”
樊璃不听,连打带踹的招呼过去。
谢禅躲过一巴掌,脸色不善道:“都给你记着,一巴掌十个屁股,待会你别哭!”
“呸!”
他死活不让谢禅抱,谢禅偏要抱。
歘的一声裂响。
拉扯间,樊璃身上的襦裙被撕掉了一只袖子,奶白色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比洗干净的嫩藕还白。
谢禅瞧着,舔了舔牙,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忽然,一根柳条从后面飞来,照着他屁股狠狠一抽。
谢遇拎着柳条站在身后:“我让你在家中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谢禅挺直身板:“给他赔礼道歉,他不要,打我的脸,我要带他去庭院里打屁股、收拾他来着——”
“那你咬他做什么?”
“……给我咬一口怎么了?又不是金子做的——”
谢禅又挨了一柳条。